【觉/A】世一轮有两个难道不是常识吗
一些关于心安勿梦和阿列克斯的土味豪门兄弟设定
（标题内容无关）∠( ᐛ 」∠)＿
*应该算是cb向，真·社会主义亲兄弟，但不知道打什么tag还是打了cptag（抱歉）
*有安艺客串出场，也是真·社会主义亲兄弟，年龄有细微改动，请不要在意
全文6k左右一发完，感谢你的耐心阅读！(｡･ω･｡)ﾉ
以上
01
Alex在18岁之前从未见过自己的父亲。
——只是字面意义上的没有见过，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何许人也。
Alex算是早熟的孩子，在他略微懂事的时候母亲就指着财经新闻封面里的男人告诉他，那是他的父亲。
彼时母亲摸着Alex的脑袋说不可以告诉别人，尚且还算年幼的Alex点头答应，于是未来近十年里，再没有第三个人听到这个秘密，即使是对小他四岁的他的亲弟弟安艺，他和母亲二人也心照不宣地闭口不提。
其实Alex成长过程中没有少听过关于他家庭的闲言碎语。Alex的母亲是一个年轻的、美丽的、独自抚养孩子的女人。她开着豪车，带着两个孩子住在高档小区，白天休息傍晚遛狗，没人见过她工作，也没人见过孩子的父亲。
这些细节足够他的邻居、他的老师、他的同学的家长们想象出一个完整的狗血的故事。来自同龄人天真又残忍的好奇，来自成年人狂热又防备的窥探，变成一道道过分炽热的目光落在Alex身上。
Alex更懂事些的时候明白了母亲和自己和弟弟的身份无非就是有钱人的情妇和私生子，也明白母亲可能其实并没有那么爱他，更多地把他当作能够稳定要到抚养费和封口费的经济来源。
他理解周围人对他的窥视，也接受自己得不到家人的关爱，只要有人肯出钱支持他生活上学，他打心底里觉得有没有人爱他不是那么有所谓。
至于环绕在他身边的目光，愿意盯着他看就看吧，用考试成绩也好，一场球赛也好，用拳头也好，甚至是好看的脸或者游戏排行榜也好，Alex总是有办法满足人们不同的期待，让他们感叹一句不愧是——
其实Alex也觉得挺可笑，他从没吹嘘过自己什么，他还没吹嘘过自己赫赫有名的父亲呢，他尚且不过是Alex而已。
02
高考完那年Alex本以为自己会度过一个旷日持久的无聊的暑假。
没有作业，没有课外班，他也没什么朋友；考完试估分，过一段时间后查到没什么意外的成绩，按部就班地填报志愿，然后等着收录取通知书。
Alex成了闲人，每天睡到日上三竿，醒了打游戏，傍晚牵着家里那条壮硕的哈士奇出门遛狗，顺便接安艺放学，晚上再给安艺辅导功课。
倒霉的初中生安艺苦不堪言，闲得慌的哥哥不光要盯着他写完学校的作业，还要按着他在书桌前额外多做两张高难的卷子，美其名曰帮他期末复习。
安艺在书桌前对着数学题抓耳挠腮，偷偷瞟坐在一旁的Alex，Alex假装察觉不到他的目光，泰然自若地玩手机。总是这样要反复几次之后Alex才会摆出一副恍然的神情说你是不是遇到困难了需要我给你讲讲吗。
Alex并不真正在意安艺会不会做卷子，左不过他也需要找找消遣。安艺吵吵闹闹，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被题目难住叹着气抓自己头发，摸不准哥哥的态度，心虚地瞟他，很好懂，也很鲜活。
Alex挺喜欢他，觉得他有意思，看着他纠结的脸心情愉悦，可以用来打发时间。
与Alex身世相同，安艺被人议论父母的次数少了很多。比起父母，人们好像更乐于议论他优秀又孤僻的兄长。安艺和Alex上同一所中学，安艺升学时，虽然学校里已没有Alex其人，仍处处流传着Alex的传说。
Alex的照片还贴在历届优秀毕业生榜上，本人牵着狗在校门口和自己的照片面面相觑等安艺放学。经过他身边的初中生向他投来敬畏的眼神，那条哈士奇把爪子踩在他脚上用屁股蹭他的腿。
安艺粗神经，偶尔被人拿来和哥哥比较也不羞恼，只哈哈一笑附和着说我哥是很厉害。
其实安艺成绩也算不错，有点偏科，文科学得一般，展现出一些编程的天赋。
Alex填志愿前夕安艺神秘兮兮地把他拉到自己房间问他有没有什么梦想。Alex脑袋空空一脸茫然，倒是安艺说了一大通，他说喜欢玩游戏，希望将来能做一款属于自己的游戏。安艺眼里星光点点，Alex说那挺好的。
第二天Alex的志愿专业全填了计算机。
03
在那之后没过多久，Alex第一次见到了他的父亲。
只在新闻和网页上见过的男人希望可以认回他，让他继承家族企业。
男人有些无奈地摇头，说他的独子心安勿梦年幼失恃，全家人都格外心疼他，反倒把他宠得无法无天，有些叛逆。原本也到了该上大学的年纪，却不愿意听家里的安排出国留学，非要去追梦。而他们找回Alex的主要目的是希望他能够保护那个叛逆的天真的不成器的孩子。
至于为什么是Alex的原因也简单，一方面他和心安勿梦算是亲兄弟，另一方面他母家没什么复杂的背景，很好控制。
眉眼与Alex有几分相似的中年男人保养得很好，气质优雅，眼里带着歉意对他展露出礼貌柔和的微笑。他说会送Alex出国读金融，这不是一个请求，当作命令也好威胁也罢，Alex没有其他的选择。
Alex并不讨厌这样直接的谈判方式。他不过高中刚毕业，安艺也还在上学。他明白他们过去十几年里衣食无忧的生活是沾了谁的光，他也没自负到认为自己脱离他们依然能活得如此潇洒漂亮。
Alex笑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可以啊，我是怎么都行。不过有件事我得提前跟您说清楚。我睡觉尿床，不会影响您家族的形象吧？”
Alex见到心安勿梦之前在脑海中为这人勾勒出一个不良少年花花公子的形象，所谓的追梦也无非就是摇滚电竞赛车手之类。
他料想这种人大概率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
Alex想象得到心安勿梦应该有一双和他，和他们的父亲相似的眼睛，里面该盛着如出一辙的冷淡薄情。
所以当Alex真正见到心安勿梦的时候还是挺惊讶的。
心安勿梦个子很高，几乎和Alex差不多，偏又生了张白净的圆脸，戴上黑框眼镜还是一副中学生的模样。心安勿梦很热情地拥抱Alex，他笑的时候眼睛眯起来，苹果肌圆鼓鼓，像在两颊藏了瓜子的仓鼠。心安勿梦戴了条很亮的细细的银色项链，随着他动作摇晃，一闪一闪地反光，像一条小蛇缠在他脖子上。
心安勿梦要追的梦是马克思主义哲学。
按他自己的说法是既然生为资本家的儿子就更应该为无产阶级而奋斗。
Alex和心安勿梦同年，但是生日小他几个月，Alex本来是要叫心安勿梦一句哥哥的，结果被对方拍着肩膀堵了回去。
“你愿意回来替我收拾这些麻烦事，以后你就是我大哥，这个家你说了算的。”
Alex是不理解心安勿梦的。
他本来就没打算和心安勿梦建立良好的关系，他的任务只是从所谓的豪门恩怨中保护他而已。他想比起兄弟，他和心安勿梦之间更像是某种雇佣关系。但心安勿梦很黏他，一口一个哥哥喊着，看电影玩游戏喝奶茶，做什么事都喜欢拉着他一起。
心安勿梦说话总是带着点鼻音，语气也软，拖着长长的尾音像在撒娇，但偶尔叫起来又是真的很吵。
Alex觉得他像小狗——这个想法毫无征兆地出现在Alex脑海里，随后他想起家里歪着脑袋瞪着他流口水的哈士奇，又觉得这个比喻也不那么恰当。
心安勿梦让Alex不自觉地联想到一些小动物，小猫小狗小兔子。Alex想，也许心安勿梦是算得上可爱的。
当他看到心安勿梦站在落地窗前的背影，又没来由地觉得有点可怜，像只供人赏玩的小鸟。
Alex在与心安勿梦的相处过程中奉行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渣男冷处理准则，心安勿梦找他做什么他都配合，不过挂着一张没表情的死人脸罢了。
心安勿梦也意外的像小狗一样好应付，只要Alex临别时摸摸他的头捏捏他的脸他好像就很开心。
Alex不知道心安勿梦是真的像看起来的那么单纯，以至于看不出他明显的敷衍；还是真的那么善解人意，即使看出来了也当不知道。
这些都不在Alex考虑的范畴，只要能和心安勿梦相安无事地相处下去，完成他的任务，他并不在乎心安勿梦怎么想。
后来Alex明白傲慢终究是要付出代价的。
心安勿梦快速招安了安艺——他惯会哄小孩，安艺又是个没骨气的，心安勿梦略施小计安艺就开始跟他勾肩搭背，心悦诚服地认他做了大哥。
当安艺被心安勿梦揽着肩膀管Alex叫二哥的时候Alex还是短暂地怨恨了心安勿梦一瞬。
心安勿梦笑得见牙不见眼，脖子上的项链闪着碎碎的银光。
Alex幻想拉紧那条项链勒他的脖子，掐住他的脸颊肉使劲往两边拽，让他再也笑不出来哭着求饶。
最终Alex只是沉默了片刻，面无表情地说哦。
当天晚上心安勿梦又赖进Alex的房间里，往他床上一倒一言不发。Alex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既然心安勿梦不说话他也就顺理成章地无视他，任由尴尬的沉默在空气里蔓延。
时间一点点过去，眼看着心安勿梦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Alex困得脑袋发懵，只好过去喊他。
心安勿梦睡着了，Alex挑起他脖子上的项链往上提了提，心安勿梦睁开眼睛，翻身站起来。
“不早了，觉觉，你回去睡吧。”
心安勿梦眼里带着些初醒的茫然，脸上有被单褶皱压出的红印。Alex习惯性地抬手捏他的脸，却被对方抓住了手腕。
“啊...我真是受不了你了。”
心安勿梦长呼了一口气。他平时总是笑，突然把嘴角撇下去，上挑的眼睛瞪人的样子其实很凶。
“你打算这样敷衍我到什么时候，我有哪里对不起你吗？你凭什么用这种态度对我？”
心安勿梦掐着Alex的手腕逐渐收紧手指，Alex感觉指尖发凉胀痛。心安勿梦死死盯着他的眼睛，Alex心头发痒突然一股无名火起。
“关你屁事，放手。”
Alex皱着眉想甩开心安勿梦的手，但对方的力气比他想象的大得多，他只好用另一只手去掰心安勿梦的手指。
心安勿梦用力推了一把他的肩膀，顺势把他被抓住的手拧到背后，一脚踢在他膝窝，按着他跪下去。
Alex跪在自己床边，膝盖磕在地上，上半身陷在柔软的床垫里。心安勿梦一只脚踩着他的小腿，另一侧膝盖碾着他的腰，一只手拧住他的手臂，还能空出一只手抓着他的头发摁住他的脑袋。
Alex一动被扭住的关节就像要散开一样疼，只能用唯一自由的一只手往身后乱抓，拽住了心安勿梦的衣摆，只换得心安勿梦啧了一声。
“你就那么不愿意回来吗？如果你真的有什么特别想做的事情就说啊，我可以帮你的。”
Alex感受到心安勿梦俯下身跟他说话，心安勿梦的项链垂下来，像蛇一样在他颈间游走，他一阵阵地起鸡皮疙瘩。
“反正你也没什么非实现不可的梦想，为了安艺活着和为了我活着有什么区别呢？为什么安艺可以我就不可以？”
有微凉的水落进Alex后脑的头发里，流到他耳根。心安勿梦抽了两下鼻子，声音开始哽咽。
“你摆一副不情愿的样子给谁看，又不是我强求你回来的，我在见到你之前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弟弟。我也想和你好好相处，我没对不起你。
......你说话。”
Alex疼得抽凉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
“...你别把口水流我头上。”
心安勿梦沉默了，拧着Alex的手臂往上抬，按着他的后脑把他整张脸压进被子里。Alex的肩膀撕裂般地疼，肺里的空气一点点被挤出去，胸口发闷，脑袋里嗡嗡地响。
他咬着牙打定主意不发出声音，但还是因为求生的本能开始剧烈挣扎。心安勿梦感受到他的动作，又停顿了几秒后略微放松了手上的力气。
Alex偏过头大口喘息，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眼前发黑，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心安勿梦给了他一点顺气的时间，然后问他：
“疼吗？”
“......疼。”
“你喜欢我吗？”
“不讨厌。”
心安勿梦放开Alex，贴心地搀扶着他坐在床上。
刚才差点把人手臂拧断的凶手钻进Alex怀里，揉对方被他摧残过的肩膀和手腕，红着眼睛抽泣，怯怯地说哥哥对不起。Alex抬起剩余那只还算健康的手摸摸他的脊背。
04
这件事好像没对他们的关系产生什么影响。第二天心安勿梦还是照常嬉皮笑脸地贴着他喊哥哥，Alex的肩膀还隐隐作痛，照常懒得理他，他也不在意。
后来心安勿梦过生日那天，心安勿梦把自己的项链摘下来戴在Alex脖子上。
“感觉你总是看它，喜欢的话就送你好了。”
那条链子的触感并不像看起来那么冰凉，带着心安勿梦残存的体温。有点重量的金属贴上Alex皮肤的时候他感觉那条银色的小蛇顺着他颈侧的动脉钻进去，融化在血液里。
再后来Alex出国那天，心安勿梦和安艺两个人去机场送他。心安勿梦比他开学早，专门从学校请了假回来。Alex跟他俩告别，转身往安检口走了几步又听到身后有人喊他。
Alex回头，心安勿梦从十几米外飞奔过来扑进他怀里，长长一条人砸得他后退一步，后脑勺都在震，安艺也紧随其后跟着抱上来。
心安勿梦箍着Alex的手臂使劲往前凑，脑袋埋在他颈窝里蹭。
心安勿梦抬头看他，顶着一头蹭乱的翘毛冲着他笑。
心安勿梦柔软的脸颊鼓起来，眉眼弯弯，眼睛里闪着明亮的光。
心安勿梦说：“哥哥再见，我爱你。”
心安勿梦脸有点红，露出半颗门牙咬着下唇。
——他好像有点紧张，Alex想。
Alex被这一记突如其来的真诚告白打懵了。心安勿梦的脸凑得很近，几乎蹭到他的鼻尖，心安勿梦送给他的项链夹在两个人胸口相贴的地方，陷入他的皮肤，硌得他生疼。
Alex猛烈地扭动身体想要结束这个拥抱。
“你在说什..你好恶x...”
“哥哥，我也爱你。”
安艺不甘示弱，安艺有样学样。安艺脸上挂着没心没肺的笑，眼神兴奋地在Alex和心安勿梦之间游移。
Alex看着面前两张期待的脸，骂人的话堵在嗓子里，整个人僵住。
Alex叹了口气，抽手揉了揉安艺的脑袋，又揉了揉心安勿梦的脑袋，犹豫片刻还是没忍住捏了心安勿梦看起来就手感不错的脸。
“好好学习。”Alex说。
Alex出国留学的几年里从没回过家，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嫌麻烦。
他告诉心安勿梦他不打算回家这个消息的时候，心安勿梦撅着嘴一脸受伤地说你就一点都不想我吗。
心安勿梦常常给他打视频电话，偶尔他也会在镜头里看到安艺。
Alex和国内有几个小时时差，有时候他看得出心安勿梦那边是半夜或凌晨，聊着聊着他就开始打瞌睡。大部分时间还是心安勿梦说话，加了社团逃了课挂了考试谈了恋爱，手舞足蹈连说带演地讲给他。
两个人都有空的时候他们挂着越洋电话一起打游戏。心安勿梦嗓门比安艺还大，中气十足的喊叫声震得Alex耳朵疼。
心安勿梦送给他的项链他鬼使神差地一直戴着，他很久没见过心安勿梦，又好像从没离开过心安勿梦。
第二年的圣诞节Alex寄了明信片回去。
他在商场逛了一天，逛得眼花缭乱，又觉得心安勿梦什么都不缺，最终只去礼品店买了盒明信片。来来回回几乎把一盒卡片都写废了，装进信封的那一张只写了一句Merry Christmas，另附一张纸条让心安勿梦监督安艺学习。
心安勿梦在春节前后收到Alex的明信片，感动非常，给Alex打过去视频说要带他看烟花。
镜头摇晃网络卡顿，画面停在心安勿梦冻得通红的脸。嘈杂的背景音里Alex依稀听到心安勿梦对他说新年快乐。
两年后安艺参加高考，心安勿梦把他送进考场，抻长脖子目送他直到背影消失；顶着三十多度的高温在考场外焦急等待，站了三个多小时，跟一群叔叔阿姨互诉衷肠执手相看泪眼。
Alex硕士毕业回国后开始接触家族事务。他父亲并不心疼他，直接把他丢进一家子公司从基层做起，所有老员工都能给他脸色看。不过Alex脑子聪明，勤奋好学又踏实肯干，很快也在公司建立起威信。
他第一次被正式地介绍给其他家庭成员的时候是在他爷爷的寿宴上。心安勿梦收起平时没正形的样子，穿了板正的礼服，做了发型，把刘海掀起来梳成背头。
在宴会厅门外心安勿梦牵起Alex的手，浅浅地呼了口气咬咬下唇。
Alex问他：“你很紧张吗？”
心安勿梦咧嘴笑起来：“我不紧张啊。你紧张吗，没关系啊，别害怕，大哥罩你。”
宴会厅的门打开，心安勿梦牵着Alex的手走上门后长长的红毯，两侧镁光灯闪烁，玻璃杯和水晶吊灯反射出让人目眩神迷的光。人们好奇的、敌意的、戏谑的、嫉妒的各种各样复杂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
Alex感受到熟悉的灼烫和沉甸甸的重量，那样柔软的，敏锐的，温和的心安勿梦原也是在这样的注视下长大的。心安勿梦脸上挂着矜持礼貌的笑容，牵着Alex的手微微有些出汗。
有什么东西在Alex胸腔里快速膨胀，他的心脏兴奋地跳动，耳朵里充斥着擂鼓般的声音。
他本就是比心安勿梦更适合站在聚光灯下的人。他是在万众瞩目中横空出世的天才，他身上流淌着掠夺的野心的血。
他一个人走过了隐姓埋名寒窗苦读的十几年岁月，而此后他要分享原本属于心安勿梦的命运。
Alex快走两步超过心安勿梦，将他的肩膀错开在自己后面。
Alex偏过头凑近他耳边轻声说：
“你说的，以后我才是你大哥。”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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